“我……我真的伤害了她们?”秦香几乎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情真的会发生,看到两女之后,他痛苦的揪着头发:“我怎么能做出如此禽兽的事情?”
“可是,我不是明明把身上的重穴都封住了吗?怎么还会……”秦香没有往两女自愿救他的方面去想,心里满是痛恨,心道:“早知这样,当初我不如一掌把自己打死了好,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秦香啊秦香,你枉读圣贤书、枉做军人,你这么做,简直是在给军人蒙羞,给飞龙蒙羞啊!”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小娣是2号的妹妹,我也一直视她为亲妹妹一般,我怎么能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来?还有诗然,她虽然是一个邪异女孩子,可是她的心地还是善良的,真正的算来,她只不过是喜欢搞怪而已。可是,这两个好女孩,就这样毁在了我秦香的手里……”
在那一瞬间,秦香的心千思百转,他痛恨自己、怜悯两女,无穷无尽的念头涌绕心头,他几乎都想要发疯了。
大错已铸成,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负责?这是现代社会,他能同时对两个女孩——不,应该说是两个女人负责吗?
“香子,别乱动,痛……”
就在他痛苦地想要悄悄爬起来的时候,一条藕臂伸了过来抱住了他,嘴里喃喃着,似是在做着梦。
“是诗然……”
秦香果真不敢乱动,又悄悄地躺了下去,扯过被子将三人都盖了起来。
沈诗然在他的左边,单娣在他的右边,感受着那肌肤的滑腻与温暖,秦香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的存在,也是他痛苦的存在、他的罪孽的苦果。
沈诗然感觉到他又躺了下来,呢喃了一声,滑腻的身子挪靠了过来,将他抱得紧紧的,那一刻,秦香便又感觉到全身燥热起来,只不过他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便在这时,单娣也翻了个身,脸转到了他这边,秦香悄悄转过脸来看她,然后,便看到了一双水做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瞅着他。
卧室里没有开灯,但是小客厅那边开着,是以卧室里的光线虽暗,但是秦香知道,单娣看得见自己,从她那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就能看得出来。
她不说话,只是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没有激动,没有难过,没有愤怒,静静的,清清的,淡淡的,就象是她正在看着一片澄澈的湖面。
她不说话,秦香更不敢说话。而在他的内心,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大错已铸,他是不能躲的,不管将要面对的是如何恶烈的后果,作为男人的他都必须勇敢的去面对,哪怕是粉骨碎身、魂飞魄散,他都不能逃避,都要面对。
只不过,他看着她的眼神,自然而然的,其中充满了自责与歉疚、痛苦与悔恨。唯一没有的,就是逃避。
暗淡的光线下,四只眼睛就这么对望着,似乎那一刻,已成了永恒,亘古不变的永恒。
“我饿了,要吃莲子羹、蛋酥饼,还有豆浆,现磨的热豆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半个小时,在秦香的心里,就象是经历了一生一世那般的漫长,单娣突然伸出纤细滑软的小手轻抚在他的脸上轻道。
她的样子,没有冰冷,也没有热情,说出来的话,就象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可是,秦香的眼睛却热了,湿润了,轻轻伸出手来,握住她抚在他脸上的小手,看着她的眸子,柔声道:“你睡,我去买回来。”
“嗯。”单娣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要把小手抽回来的意思。
“香子,我要吃鸡霸腿,最大最大的鸡霸腿,还有冬瓜沙骨汤。”腻在他身上的沈诗然突然腻声道。
单娣刚才小声说话的时候,秦香知道沈诗然悄悄动了动,知道她也醒了,是以倒没有被吓到,闻言柔声道:“好,我去买。”
沈诗然这才把手脚从他身上移了下来。
秦香轻手轻脚象是做贼似的从被子底下爬了出来,他发现,单娣平淡的眸子一直注视着他,那眼神,就象是在看一件艺术品,而不是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
他不是很记得清楚那一场暴风骤雨是怎么样的,一切都似是在梦中。他不知道两女此时心里在想着的是什么,更加不知道单娣此时心里在想着什么。
但事后没有出现狂风暴雨,没有出现一哭二闹三上吊,有的,只是平平淡淡的对视与对话——这些,已然超乎他的意料之外,也是他先前完全未想过、内心中却想看到的结果。
跑到浴室,看到那个被砸得稀叭烂的浴缸及一片狼藉的浴室,秦香又是一阵苦笑。但他身上伤口的血虽然都已结了,但是身上仍然有不少的血迹,而且他还发现,某个地方也染着血迹,他知道,那不是他的血,那一刻,他的心更加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起来。
轻轻苦笑了一声,迅速清理了一下浴室里的垃圾,不敢再洗冷水澡,迅速的冲了个热水澡,这才出来穿了衣服。
看到床上两女似乎又睡了过去,他不敢打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只是当他出去后一锁上门,沈诗然和单娣几乎是同时从床上坐了起来,两女对望了一眼,一时均是无言。
过了半晌,沈诗然首先说了话:“单姐姐,怎么办?”
单娣假装糊涂的道:“什么怎么办?”
沈诗然撅着小嘴无限委屈的道:“我们两个玉洁冰清的女孩的便宜都让秦香这家伙占尽了,身子也交给了他,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单娣轻轻一叹道:“那你说怎么办?你是他的未婚妻,以后是他的妻子,可是我,却什么也不是。”
“单姐姐——”
沈诗然突然抱住了她,轻泣道:“单姐姐,这事,以后谁也休提,更不要让秦香这坏蛋知道,好么?在这件事上,我不想任何因素影响到你,在这件事上,我们应该是平等的。”
单娣眼眶一热,却淡然道:“诗然妹妹,你的意思是说,让他自己决定,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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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两相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