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三章 激斗！师徒76（下）

    午后4点

    壁垒区的风沙十分的猛烈，位于一个过去的大型都市的废墟附近，大部分人正在拎着东西，开始朝着城市外围停着的一些车辆上搬。

    “动作快点。”

    一名举着枪站在一辆小型货车顶端的男人喊了起来，这是位于东北面过去的一座一个世纪以前的城市，现如今已经沦为了犯罪者们最大的聚集地，这里盘踞着将近1万的犯罪者。

    大部分人现如今已经在这里稳定的生活了下去，每个月都会有人送来水和食物，大部分人都在等待着城内风平浪静再从西面和北面潜回城市，只不过现如今他们需要逃跑，行事科对壁垒区的清扫作战已经开始了。

    在几个小时前可以看得到远处不断的出现不同颜色的信号弹以及爆炸的火光，谁也不想被抓，更不想死，现如今只有朝着壁垒移动，才能够直接避开清扫。

    一辆辆载满了人和货物的车子已经开始朝着偏远的东北面去了，还有一些人在犹豫着，因为壁垒区的生活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可想象的，有的人只是短暂的待了几个月已经完全受不了了，但在看着不断逃离这座残破城市的人后，不少犹豫者还是选择了继续逃。

    前方不断有人逃到这边来，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行事科是来真的，一旦抵抗就会遭到射杀，城市边缘的车子数量越来越少了，不少人已经开始背负着行李徒步离开。

    “你不跑吗？老程。”

    一个脸颊上有刀疤的男人，看起来已经上了岁数，他惬意的坐在了城市中一处小楼的门口，惬意的喝着酒，抽着烟，看起来已经醉了。

    “跑？能跑到哪里去？”

    男人笑了起来，问话的年轻人犹豫了几秒后，背着东西快步的跑了起来，经过的一些人都在疑惑，为什么这个男人不打算跑了，一些认识的还是会问上一两句。

    男人已经不想再跑了，已经跑了一辈子，男人今年刚刚80岁，从10多岁开始就一直在跑，前半生都是在壁垒区度过的，后半生虽然见证了城市的发展，觉得自己也可以享受到时代之光，只可惜的是，这只不过是男人的妄想而已，和过去的生活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

    最终男人再次犯罪了，只是刚刚从监狱里出来不到1年，他选择了逃到了这个曾经生活过很久的地方，只不过现在男人不想再逃了，他眼中透着决绝，拎起了椅子旁的一把自动步枪，开始拿出弹夹，把一兜子弹一颗颗的上膛，他无奈的笑着，又猛烈的喝了一口酒，还把私藏起来的一些好东西拿了出来，打算享受人生中最后的一顿美餐。

    不远处的一条街道上，一个枯瘦如柴的女人，背着一个孩子，手里牵着一个小女孩，三人刚刚吃过点东西，打算徒步逃离，女人曾经是一个婚姻诈骗惯犯，曾经和合伙人一起谋杀过不少任丈夫，她不想被抓住，因为一旦落网等待着她的是无尽的牢狱生涯。

    “妈妈，我们为什么要跑。”

    孩子问了一句，女人摇了摇头，马上烦躁的说道。

    “闭嘴。”

    女人火大的冲着孩子凶了一句，她加快了步伐，女人也曾经考虑过，要不要逃，但在思索过后，女人还是决定要跑，她眼神充满了恨意的看着身边的孩子，以及背脊上的孩子，一瞬间女人有了念头，她来到镇子口的时候，停了下来，看着身边幼小的男孩。

    “欧文，你能帮忙照顾下希玛吗？”

    叫欧文的小男孩点点头，女人把背脊上叫希玛的女婴交给了儿子欧文，这并不是女人的孩子，而是另一个姐妹的孩子。

    欧文背着刚刚睡着的女婴，弱小的身子被坠得差点跌在地上，女人摸了摸欧文的头。

    “你在那间女屋子等妈妈欧文，等过几天我会来接你的。”

    欧文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从宽大的大衣里伸出小手，拽住了母亲的衣角，女人一时间犹豫了，她苦恼的按着脑门，如果丈夫没有在几个月前的冲突中死掉的话，她或许不会想要丢弃孩子，但现在已经没办法了。

    “听话欧文，你只需要你忍耐几天就行，妈妈会到这里来找你的。”

    女人留下了一些吃的后，快步的跑了起来，一瞬间她苦涩的脸上轻松了一大截，眉宇间虽然还透着一抹哀伤，但步伐越来越快了。

    欧文刚追了几步，背上背着的希玛就醒了过来，开始哭闹起来，壁垒区的气温这会不算低，但风太大，欧文很快就看不见母亲的影子了，他看着零散的人走过，最终欧文回到了母亲刚刚告诉过他的那间破屋子里，他开始哄背上的希玛睡觉。

    屋外的风很大，灌入屋内时风呜咽着，外面的响动声已经越来越小了，只有塑料沙石在风中卷动拍击的声音，整个残破的城市都在呜咽着，只是与往日不同，过去在这样的呜咽声中，可以听得到人声，但现如今已经什么都不听不到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离开了这里，这地方对于现如今的大部分犯罪者来说，是一片乐土，过去逃出来的犯罪者们，为了抢夺生存资源而经常会交火，但现在有了稳定的食物和水的来源，甚至还时不时可以搞到一点城内的好东西，这地方已经逐步的稳定了下来。

    这里已经越来越趋于稳定了，这片过去名叫吉日格勒的城市，是犯罪者们的天堂，当地的不少犯罪者团伙们也达成了共识，共同帮扶让这里的一切好起来，甚至遇到一些外来的犯罪者们，不遵守规则的话就会被踢出去或者直接解决掉。

    这里甚至已经开始了一些简单的以物换物的交易，但现如今这一切已经随着即将到来的扫荡烟消云散了。

    那些没有离开的人像之前的老程一样，肆意的享受着食物和水，以及做好了一切准备，很多人不打算被抓回去，也不想离开这里，因为不少人都累了。

    “就算回去蹲完监狱，出来了还不是一样！”

    “对啊，老子早就无路可走了，要是有路的话，老子也不会去干这些事，草。”

    “出去后最后还不是得做这些事，不然怎么生活。”

    几个喝得有些醉醺醺的男人，手里拿着武器，正在静静的等待着什么，此时不少城市里的人都无一例外的朝着西侧去了，不少人开始汇聚了起来，还有将近几百人没有离开，大部分人都拿着大量的武器，开始寻找掩体，很多人都看起来极为的兴奋。

    “和他们拼了，能拉到一个垫背算赚的。”

    有人高呼了起来，风中不时的传来阵阵狂笑声。

    欧文静静的蜷缩在小屋子里，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开始知道这个世界开始，就只有黑与灰，以及眼前这座残破老旧的城市，每天就只能够跟着母亲，在这片城区里到处的穿梭着，许多时候母亲为了换取一些食物，经常会让欧文在一些屋子外面等。

    每次欧文都很乖巧的等待着，母亲很快就会出来，换取到一些食物给欧文吃，眼前的生活对于欧文来说是满足的，每天其实过得还是挺开心的，只是这次欧文不知道母亲要多久才可以回来。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欧文听着外面的人声，以及一些哭闹声响起，城市里还有一些残留下来的孩子，最大的七八岁，最小的只有四五岁，甚至是婴儿。

    此时不少无人问津的孩子们哭闹了起来，欧文看着之前和自己玩过的一个小姑娘从自己面前经过，他喊了一声，看起来刚刚睡醒的小姑娘正在找寻自己的父母。

    欧文虽然见过暴力，见过死亡，但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欧文走出去，小姑娘看到欧文后哭啼着询问自己父母去哪里了，欧文只是摇了摇头，递出了一些食物。

    小姑娘停止了哭闹，和欧文进入了小破屋，欧文静静的看着外面的一切，此时有一些大人开始把一些孩子们集中到了一些小屋子里，告诉他们让他们不要出来。

    此时小破屋的外面，老程醉意满满的扛着枪走进来了。

    “你们两个也到城市中心去，这里马上就会变成战场了。”

    老程说着，小姑娘倒是乖巧的离开了，听从了外面大人们的指示，但欧文却倔强的摇了摇头。

    “妈妈说让我在这里等她。”

    老程又说了一次，但欧文还是摇头了，他就蜷缩在角落里，木那的看着外面的一切，老程笑了笑。

    “祝你好运孩子！”

    午后4点28分

    位于城市中层的地方，区域内的城市管理所门口，围满了不少人，其中大部分的新闻记者居多，有人已经看到了城外的不同颜色的信号弹，以及发生的一些有一定规模的爆炸。

    城内的新闻都开始报道了起来，而1科公布了一个消息，会在这里举行一个临时的发布说明会，会告诉城内民众3科的壁垒区行动。

    记者们都在焦虑的等待着，然而城市管理所的大门还是紧缩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开起，现在是一天中最为炎热的时候。

    城市里不时的可以看得到11科和4科的起降机划过，大家都知道这不是简单的问题，城内的议论声也开始了，最为可能的便是3科对盘踞在壁垒区的犯罪者们进行了清扫作战，这样的言论在整座城市里快速的传播开来。

    一些人权人士也在一些新闻媒体上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觉得如果真的去清扫的话，对于那些犯罪程度不算严重的人来说，是不公平的。

    终于1科城市管理所的大门打开了，记者们蜂拥而入，大厅里早已布置好了，在一个宽大的台子上，1科的秘书茱莉亚微笑着看着挤进来的记者们，全城的直播也正是开始了，cbv早已布置好了实况直播。

    “诸位朋友，诸位亲爱的市民，请不需要担心，这次3科的壁垒区行军，只要是为了排查壁垒区的犯罪者们，的确之前大家看到的爆炸和火光，以及信号弹，是因为在行军的途中，遭遇到了一些抵抗，但已经抓捕了大量的犯罪者，不日大家应该就会知道，请诸位放心，我们行事科肯定是会在注重人权的情况下，对壁垒区的犯罪者们进行围捕的。近年来大家也知道大量的犯罪者们盘踞在了壁垒区，不断的骚扰者城市的安宁。犯罪一直以来都是困扰着城市的一大问题，我们行事科一直以来都在致力于解决这个问题，北部和西部近年来多次遭遇过从壁垒区潜回城市里的犯罪者们的侵扰，为了能够彻底的解决这些问题，这次的行动是有必要的！请诸位相信我们行事科，这次的行动早已筹备了很久，也请诸位安心，不会对任何城市的人造成困扰！”

    茱莉亚说完后就打算离开，但记者们开始发问了，茱莉亚没有打算回答记者的问题，直接转身走入了后院，刚出后院茱莉亚面色就凝重了起来。

    这些东西原本该由骆家辉来说明的，但现在骆家辉已经和大量的议员们进入了国会大厅，现在需要进行一次临时的城市会议。

    壁垒区的伤亡已经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从4科的记录资料库中，已经知道了目前确切的伤亡数字，3科将近387人被送了回来，目前有198人死亡，这是非常高的数字，但这些数字是不能够公布的。

    茱莉亚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有些担心奥斯曼和紫娟他们那边的情况，现在的问题对于他们夫妻两才是最为严峻的，出现了大量的伤亡。

    如果清扫作战继续下去的话，伤亡数字势必会扩大，但现在行动已经开始了，很难停下来，壁垒区对于目前的城市来说，是极为陌生的，那片荒芜的土地已经被放置了太多年。

    “怎么办才好！”

    午后4点48分

    壁垒区的风沙开始小了一些，城市的炎热也开始消退，温度开始降低，在东部戒备站偏东北的一个小镇附近，聚集着大量的3科科员，战斗刚刚结束不到半小时。

    一个小队长默默的抽着烟，看着面前一具具自己小队成员的尸体，已经被整理出来了，他苦涩的笑着，这些小队的成员在几个小时以前还在和自己谈笑，但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句冰冷的尸体，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四周围忙活着排查焚烧犯罪者们尸体的科员们，表情显得异常沉重，这名小队长已经是从上一个时代的管理层就干到了现在，经历过军事科内部的派系斗争，和犯罪者私通等等一系列的问题，他已经在职15年了，虽然很早以前他就想过，战争某天会到来。

    曾经这名小队长也憧憬过，在战争来临的时候，变成战场上的英雄，这是唯一能够体现军队价值的东西，但现在这名小队长不这么想了。

    这个看似不大的镇子中，犯罪者也就200来人，但其中将近100人都是变异人。

    刚刚结束的战斗太过于惨烈了，对方根本不打算投降，几个小队的人围了过来，不到半小时就死伤了将近100人，直到几个理事官们赶来，战斗在出现了明显的偏差，本来想要使用轰炸的，但最后这地方却演变成了混战，根本没办法按照之前训练的那样，先后撤，直接使用定位轰炸机来清扫。

    最后犯罪者们只剩下了30来人，179人被全歼，没有人知道接下去是什么，明明这次行军上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如果遭遇到犯罪者就直接抓捕，如果反抗的话允许开枪射杀，许多人都觉得自己拥有完备的作战计划，拥有精良的武器装备，结果却让许多人都难以接受。

    这名小队长还在等待着上头的命令，他想要回去了，内心再也承受不住了，这唯一能够体现3科价值的战争，太过于残酷了。

    一些女性科员还在哭着，凌红静静的在一些情绪已经崩溃的女性科员们旁边等待着，她嘴里叼着一根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们，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或者说他们究竟在做什么。

    这比在城市里镇压暴乱残酷得多，许多人都是第一次开枪射杀别人，甚至这次的行军即使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甚至是可能出现的伤亡，但还是开始了。

    远处的地方不时的飘来一股难闻的味道，这股烧焦的味道弥漫在整个镇子里，确认过生物信息的犯罪者们的尸体都直接聚集起来就地焚烧。

    凌红很清楚，3科必须得找到一个突破口，如果找不到突破口的话，会被内部的压力继续挤压最终崩溃掉的。

    这些年来城市里对于3科存在与否的问题，一直都在剧烈的讨论中，3科的人数甚至要比5科还要多，是13个行事科里人数最多的一个科，每年消耗着庞大的开支，而作用只在暴乱或者一些区域发生大规模抗议，以及一些多数人集会等等人流量大的事情上有一点作用，但这些事5科完全能够处理，特别是在三一法修改的当下。

    这些已经积压了很多年的问题最终促成了这次的壁垒区行军计划，扫荡壁垒区的犯罪者似乎成为了3科目前作用最大的事，但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

    凌红按着额头，思维这时候已经开始停滞了，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之前那个地方焦黑的女人和孩子。

    城内的环境越来越好了，犯罪基本上只是偶有发生，但这些城内遗留下来的问题，开始被推向了这里，越过了沟壑来到了壁垒区。

    就是因为这样的问题，所以现在3科必须着手在壁垒区建立一些军备小站，一个军备小站起码配备200人，这样就可以最大程度的遏制这片土地上的问题。

    每年都有不少犯罪者来到这片土地，然后适时的又会潜回到城市里，引发一些问题，拉提斯那边已经决定修建一座能够承载20万人的大型监狱，现如今虽然没有动工，但对于未来来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凌红烦躁的扔掉了手里的烟头，开始四处的走了起来，长时间在这里奔走了已经超过100公里了，她已经有些疲惫了，现在需要稍微休息一会，大部队才能够继续向前推进。

    现如今确切的逮捕数字，应该不到300，大部分壁垒区的犯罪者都进行了强烈的反击，一些则直接逃走了，这场行动已经势必会演变成战争了。

    此时一名小队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凌红大人，信号站已经架设完毕了。”

    凌红点点头，直接打开了一块光影屏幕，在短短的几秒后，信号正常了，拉提斯直接拨通了秘书紫娟的号码。

    “你这个猪头！”

    紫娟的咒骂声传来，但很快紫娟就说道。

    “你那边先等一会，这边有个猪头犯病了。”

    凌红马上就知道了，看起来是奥斯曼那边的问题。

    紫娟关闭了通信，屋外的风沙已经渐渐消停了，小帐篷里摆放着大量的设备，这是在一台军用大型卡车上的可移动指挥部。

    “现在如果停止行动的话，筹备了那么久的计划，以及在这个计划中投入的十多亿会灰飞烟灭的，数万人的努力会白白浪费，而如果消息传回到了城里的话，城内的人究竟会怎么看待我们3科？”

    “已经出现大规模的伤亡了。”

    紫娟抱着双手，看着奥斯曼的神情有些激动，在伤亡加剧后，奥斯曼就已经决定停止这次的行动了，但现在1万人，300多个小队的人都已经踏足了壁垒区，现在如果回去的话，根本不现实，以及回去后所引发出来的后续问题，会让整座城市都一片哗然的。

    “现在是绝对不能回去的！就因为已经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接下去我们只需要对犯罪者们所在的地方进行围剿作战，直接动用重火力武器进行打击轰炸，这样的伤亡是可以遏制住的，奥斯曼，如果这项计划失败的话，后面等待着我们3科整体的究竟是什么，用你的猪头好好的考虑清楚了。”

    紫娟言辞激烈的说道，奥斯曼双手按着脑门，他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指挥部还在缓慢的移动着，在指挥部外围的一些理事官们还在等待着结果，大家都知道奥斯曼的性格，他根本就不可能继续下去的。

    现如今小队已经全面集合了，以临近的20个小队为一个集群，都在等待着指挥部的下一步命令。

    “这是唯一能够体现我们3科存在意义的计划，好好考虑下奥斯曼，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我们回去的话，这算什么？”

    紫娟火大的走出了指挥部，外面的几名理事官靠了过来，紫娟冲着他们摇了摇头。

    指挥部里的奥斯曼神情悲伤的按着脑门，不断的拍打着，明明已经为了这次的计划进行了为期一整年的训练，但依然出现了那么重大的伤亡，根据目前的汇报数字，伤亡高达976，其中确认死亡者349人。

    有不少小队都是在接近一些小镇的时候遭遇到了伏击，发生了剧烈的交火，壁垒区的犯罪者们所使用的武器并不差，可以肯定这些武器是城市里某个地方自主研发出来的。

    呼啦

    临时指挥部的门帘被打开了紫娟带着一堆理事官们走了进来。

    “从现在开始由我来全权负责3科的指挥工作，奥斯曼你就去休息好了。”

    奥斯曼瞪大了眼睛，刚想要说等的字眼，紫娟便举着手机，有一份来自李初的命令文书，现在3科的指挥权由秘书紫娟来负责。

    “等等，紫娟，我们可以”

    “不能再等了奥斯曼，我们需要继续开始推进，一旦发现犯罪者的话，不投降者，直接重火力清扫一遍后，进行围捕清扫作战。”

    没有等奥斯曼打开光影屏幕，指令已经发布了出去，而奥斯曼发现自己的权限已经被冻结了，他看着已经开始忙活起来的紫娟和其他的理事官。

    “正是因为出现了伤亡，我们才不得不继续完成作战。”

    紫娟说着表情严肃的看着手足无措的奥斯曼。

    “身为上位者的我们，必须背负起来才行奥斯曼，3科已经饱受诟病已久，从上一个时代的管理层开始就是如此，再继续下去的话，3科会走到末路的，我们必须得找到出路才行，现在壁垒区的计划是我们3科唯一的出路。”

    轰隆

    伴随着一阵猛烈的爆炸声响起，瞬间车体剧烈的摇晃了起来，但好在停住了，很快众人就开始下车查看了起来。

    攻击来自远处，远处的地方扬起了尘沙，是一些车队，好在这辆军用的卡车拥有自动反击防卫系统，在导弹接近的时候就直接被光杀武器击毁了。

    紫娟全身上下涌起了淡蓝色的粒子，她直接扔掉了帽子，人已经弹射了出去，奥斯曼举着一只手，只看到了一道淡蓝色的光芒奔向了远处。

    恍惚间，奥斯曼看到了吉恩的影子，紫娟是非常尊敬校长的，而且也认可校长的做法，奥斯曼只手按着鼻头，一股股酸楚泛出，他不太认可校长的做法。

    不到1分钟的功夫，紫娟追上了车队，瞬间跳到了一辆吉普车的顶端，一时间对面几个耀武扬威的犯罪者们惊愕的看着紫娟，紫娟眼神冰冷的盯着他们。

    “你们运气很不好，遇到了我！”

    紫娟微微的抬起了一只手，瞬间伴随着一道道淡蓝色的光芒，身下的车子顿时间四分五裂，伴随着飞溅的鲜血，紫娟已经跃向了前面的车子。